知道这声音没什么本事，罪当然也无所谓对方高不高兴，只管问自己的。

“他是谁？”

迷雾中的声音咬牙切齿。

“他原本也是天神一族，后来独自去了人间界，你们人族称其为人皇。”

罪听到这里心头一动。

他对这个世界的历史了解并不深，对那些恩恩怨怨更没什么兴趣，但人皇这个大名鼎鼎的名字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说人皇是所谓的天神一族？传说当中他跟神合作，让人间界人族修仙法，那个神又是谁？也是天神吗？”

“天神就是天神，哪有什么神的称呼……我在同你说那个无耻的家伙，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你为何不问我他做了什么，却要问别的？”

那道声音气急败坏。

罪略显敷衍的点了点头：“他做了什么？”

“他当时说要带我们共建和谐社会，要让这个世界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和谐社会？

这词居然从一个不知道是妖族还是灵族的口中说出来？

只是巧合吗？

罪听到这里没等对方说完，便打断道：“他原话怎么说的？”

“那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清楚……大概就是什么共同建设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之类的……”

罪：……

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你听说过八荣八耻吗？”

迷雾中的声音思索了一会才道：“应是听过，大约是以什么为荣，以什么为耻的八个内容，我记得其中好像有一句，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什么的，总之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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