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琉璃夫人这幅娇弱的模样触及了夜祁阳的心，还是琉璃夫人的话说到了夜祁阳的那个柔软点，夜祁阳脸色不好的看向一旁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李芯身上。

李芯的脸色苍白，眼里失去了生意，但是夜祁阳似乎都看不到了，他责怪的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李芯这才把视线落在了夜祁阳的身上，她弯了弯嘴角，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冷笑。

夜祁阳问的是为何要这样做，也就是说夜祁阳已经相信了琉璃夫人的话了，他甚至都没有问一句，是不是你做的？连怀疑都不曾怀疑。

这就是她曾经最爱的人呐，李芯只是笑着看夜祁阳，不曾言语。

夜祁阳不知为何被李芯这样的眼神，看得心慌，但是出于对面子的维护，只能将这种心慌转换成怒火，他的声音高了几分：“我问你为何这样做？”

李芯看着夜祁阳气急的样子，感觉好笑极了，“好一个为何要这样做，你还真的是对琉璃夫人的话深信不疑啊。”李芯嘲讽的说道。

夜祁阳皱了皱眉，因为除了李芯身边的婢女，李芯并没有辩解什么，所以夜祁阳下意识的就相信了琉璃夫人的话，以至于他开口便直接质问了李芯，但是现在让他承认他的错误，他也是做不到的，他只能语气不善的说道：“那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李芯冷笑了一声，“没什么好辩解的，反正无论我说什么，最后你也只会相信琉璃夫人，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口舌。”李芯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面对夜祁阳，脸上带着冷笑，但是她衣袖下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她，她这是在强装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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