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说到小时候的事情多少让洛向倾的心情轻松了许多，至少不再像先前那样钻着牛角尖了。

见她脸上多了笑容，长官才开口问道：“你刚刚很不开心，是因为什么？孟观涛欺负你了吗？”最后的一句则是带着调侃和打趣。

洛向倾笑了两声，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有些事想不通而已。”

“不能说出来的事？”

洛向倾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刚刚苏夜醒过来了，他告诉我，原来冷教授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冷二爷，可是零他明明知道冷二爷就藏在我的身边却不愿意告诉我。我现在有点迷茫……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我不知道我现在该坚持的东西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说完之后，坐在石凳上的洛向倾捂住了脸，无论在谁的面前，哪怕这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她也不愿意随意的表露出自己的脆弱。

听到她的话，长官楞了一下，然后跟着坐在了她的身边。他假装看不到她脸上的脆弱，而是问道：“洛洛，你觉得你相信零吗？”

“我相信、可是……”零是她认定的好兄弟，她怎么会不相信？但是现在根本就不是她相不相信的事，不是吗？零做了那么多她信任的零做不出来的事情，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是否还能单纯的去相信她记忆中的那个零？

“既然你相信，那为什么会因此而苦恼呢？”长官仍是温和的语气，却让人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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