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去哪？”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马车中传出，虽然马车疾驰风声阵阵，但那声音却异常的清晰悦耳。

楚云飞抬眸看了看对面的人，有些意味的说道：“你已经猜到了吧？”是疑问但说的却很是笃定。

凤轩听后，勾唇一笑，那笑中包含的有些复杂，“离境蛊族，我还当真好奇。”凤轩神色淡淡的说道。楚云飞见此，却很是主动的说道：“你说嵇修能会不会因为你放弃九州皇权？”语气有些认真。

凤轩见此，眼中毫不掩饰的轻视，“不论会与不会，你都已经输了。”凤轩的与其淡然沉稳。楚云飞听此却不恼，有些趣味的说道：“我怎么看出来，我倒是觉得我会赢，而且赢得很彻底。”楚云飞此时的语气有些傲然，有些张狂的意味。

凤轩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现在你就已经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嵇修能从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要不楚云夕就不会是和嵇修能回周国，你的楚国也不会是最后灭亡的。”凤轩语气很是清淡，仿佛实在说着意见坊间趣事一般闲淡。

楚云飞却在此时，眼睛变的有些发红，“成者王败者寇，还不是由胜利者来纂写。”他承认楚云夕这件事情上，嵇修能没有做绝，但她的结局却也很是悲惨。

“胜利者主宰历史？胜利者只是著书立传标榜功绩罢了，但皇天后土悠悠众口，又该如何堵，百姓只是臣服你，却永远不会拥护你，即便成功，史书上你的一笔永远是帝王业，绝不会会是千秋德，留芳青史还是万事骂名从来都在人心，不在权力。”凤轩忽然间觉得楚云飞原来如此的肮脏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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