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羞恼还是气氛。

季芷安杏眼大睁，咬着红滣，一巴掌甩在齐衡的脸上：“你简直无耻！”

齐衡戏谑地笑着，摸了摸被打红的脸颊，觜角邪恶地勾起：“打得一点都不痛。”

“你……”这样挑衅的语气，激得季芷安再次抬起手腕。

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及打下去，就被齐衡抓了个正着。

“再打下去，恐怕要把林澄音给惊醒了！”齐衡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让季芷安浑身发颤，一下将手抽了回去。

“你想怎么样？”季芷安忐忑不安地缩在一旁，怯怯地盯着她。

齐衡没有再去纠隔缠林澄音，而是推她去后厨：“去试试咖啡机有没有问题，顺便给我泡杯咖啡。”

“我说了，这个东西我不会要的！”季芷安态度强硬，尤其是刚才齐衡轻浮的言谈，让她更加希望保持距离。

“你不要的话，我就要你……”齐衡靠在墙边，点起一支烟，不紧不慢地说。

他芐流的话，让季芷安浑身不自在，恨不得马上将他赶出这个地方。

“我是认真的，”齐衡面无表情，严肃地强调，“我很久没有砰过女人了。”

季芷安无话反驳，尽管气得不行，但又怕齐衡真的会那么做。

她硬着头皮从他身旁走过，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有蚂蚁在爬。

在齐衡的注视下，季芷安泡了一杯咖啡给他，随后就站的老远。

两人都不说话，仿佛在享受此刻的宁静。

齐衡靠在墙边，细细品味，眼神游离地打量咖啡店的装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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