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一直在偷偷的打量着夜琉璃的脸色，见她神情有所松动，长歌又道：“王妃我家里的老父母还等着我拿钱回去补贴家用呢，你就让我留下吧，我知道你喜欢清静，我保证就在院子里打理花草，没有你的吩咐绝对不会进来打扰你。”

长歌在这里撒了慌，没办法，一切都是为了留下来。而且她也并不担心谎言会被拆穿，因为夜琉璃不会跟其他的下人接触，就算跟月绯城接触，也是三言两语就吵起来了。

夜琉璃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

长歌高兴的同她致谢：“谢谢王妃，你是我见过心地最善良的人。”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从前珞羽交给她的真理。

夜琉璃突兀的笑了一声，似自言自语道：“最善良的人吗？可这王府里的下人都觉得我是最残忍的人。”

长歌明白，大抵是月绯城为夜琉璃做的一切，下人们都看在眼里，觉得夜琉璃的心就算是块石头也该热了，可偏偏夜琉璃的心就是没有半点松动。

长歌明知故问：“是因为齐王的事吗？”

夜琉璃点头。

长歌又道：“我倒是不觉得王妃狠心，感情这种事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却要假装喜欢，喜欢却要假装不喜欢。”

说到这儿，长歌顿了顿，扫了一眼夜琉璃的神色，续道：“这才是最大的残忍。”

夜琉璃的脸色白了一些，声音轻到听不清，反问：“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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