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门口的时候，女人突然停下来，噌得一下转过脑袋说：“楚生，你能不能找人监视着曼丽和张达明？我总觉得他们是在谋划着什么，很有可能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你放心，回去我就安排人24小时看着他们，实在不行……跟巡捕房打个招呼，把他俩关进去算了。”

“不行，没凭没据的关不了他们多久，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提防着，只有拿到确凿的证据，才能没有后患。”

“对！你说得对！我会让人暗中监视的。”

“嗯，还有这事先别告诉傅南琛。”

“为什么？傅家的权势足够让他们关一辈子！”

“我知道，只不过现在他未婚妻来了，不想分散他的精力，等我们拿到曼丽和张达明阴谋的证据之后，再请他帮忙打通关系判重一些。”

“哎呀，还是阿阮细心，全听你的！”

好不容易逮着独处的机会，叶楚生口吐莲花地夸，就跟喝了半罐蜜似的，狗腿子的模样像极了大金毛南云起的感觉。

想到南云起，阿阮一下子陷入回忆……

忽然灵光一闪，隐约记得梦中的鸟巢城堡，那里挂着一幅霸王别姬的剧照，右下角的日期就写的一九三二年！

一九三二年？三十年代？那不是跟现在差不了几年吗？

出声打断叶楚生的赞美，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你知道北平有个姓南的大帅吗？应该是军阀一类的。”

叶楚生支支吾吾的，好一会儿才回答：“阿阮，我也刚从英国回来没多久，不知道军队的事，要不你问个经商的，经商的我肯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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