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翼封眼里是狂掠而过的惊诧，“你使了什么妖术！”冰火龙因着主人的情绪，瞬间停止了攻击。

“咦？”千寻神态无辜地望向贺翼封，忽然懊恼道：“抱歉，我忘了说。程宁若不过是我的一缕气息化成的人，死了之后气息消散，根本不会复活，哪怕是用任何办法。”

“我刚刚明明说了呀。”她顿了顿，虽然恍然大悟：“哦，可能你智商感人听不太懂，不过我现在说的这么清楚，你应该……懂了吧？”某人尾音微微上扬，状若期待。

“宁若……只是你的一缕气息？”贺翼封重复着千寻的话，一股冷意自脚底升起，他眸光轻闪，直勾勾地盯着千寻：“所以，你就是宁若？一个完整的宁若。”

有了这样的认知，贺翼封忽然画风一转，“那么，你嫁给我，也是一样的。”

千寻：“……”突然想起狐狸说的，自己的伴侣不止一个，千寻有点方，眼前这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是她的菜好吗？一看就是难以下咽的类型啊。

“贺翼封，你能有点男人的尊严，捉妖师的职业操守吗？”千寻定定望着贺翼封，语气里满是鼓舞：“该打架时就打架，千万不要怂啊！”

地面一群妖：“……”从没见过这样的房东夫人。

地面一群捉妖师：“……”族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族长！

守着程宁若的修灵师顿时不知所措，谁能告诉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贺翼封俯视地面，突然抬手撤掉修灵师周围的结界，然后嘭的一声，水晶玄棺碎了，紧接着，程宁若的魂魄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于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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