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来过这里。”

褚尘之发现了忘川河上残留的几丝气息，淡淡的桃花味道，让他心绪不宁。

“她到底在做什么?”

身后，暮以舟发现了忘川河的异样，走上前来，问出了这么一句。

眉眼间的担忧轻而易举便能瞧见，他总是比旁人要想的多。

或许，也是在找理由宽慰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桃儿为何不再接受他，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是啊，她曾经那么爱他，恨不得生生死死与他在一起，那样真挚热烈的喜欢，若经年过后便烟消云散，任谁也不会甘心。

“她是如何消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的，还有，她要那凡界帝王的龙气做何用?本座总觉得有些不安。”

戚泽指尖飞过来一朵被踩踏的彼岸花，注入妖力，便能够看见此地原先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戴着黑纱幕篱的女子，还有那朵鲜红的桃花。

“瘦了。”看着眼前半空中浮现出的画面，褚尘之目光复杂地瞧着那小小的身影，见她踉跄，下意识想要伸出手去，却又握紧成拳掩在袖下。

心里止不住的犯疼，她到底在独自一人承受着些什么，就不能像过往无数次那样依赖他这个师父吗?

眸光闪烁出几分晶莹，但很快便被他藏到眼底最深处，他从不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

“该死!”听到褚尘之的叹息，戚泽捏碎了手中的彼岸花，咬牙恨恨地叫骂了一句，“这死丫头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要是被本座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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