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想，可不用说也知道，她不愿了。

“没有。”终究，他只剩下摇头，因为此刻的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将她抢回来了。

当初因为自己不愿，新婚之夜，他并未同意让她将彼此的名字刻在三生石上，而她看到三生石被自己握在手中黯淡无光的样子，也没有再执意与他要这份在一起的证明。

所以，她一句“往后你便不是我的夫君。”便可以将前尘过往斩断，只因除了记忆，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这段姻缘的牵绊。

是他自己，杜绝了所有的可能，自以为留了一条退路，却不想是在斩断自己最后的生机。

她说的对，若是一直都没有爱上就好了，可他偏偏，爱上了，还爱的那么晚，那么迟，所以活该他失去，不是吗?

“你...如果....罢了，我走了。”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却如鲠在喉，便是千万思绪，也难以说出口。

因为她在笑，很快乐，但不是对他。

当那个被特别对待的人不再是他的时候，他嫉妒的发狂，却又无能为力。

她不会回头的。

他知道。

于是他转身，离开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四目相对，他的眼里有光亮重新凝聚。

“清....”

“那什么，出去记得把院门关一下。”话落，便不再瞧他，专心致志地挑逗抱着她的人，舔舔对方唇角，像是在品尝一件十分美味的东西，要细嚼慢咽才好。

褚澜瑾觉得眼睛被刺了一下，急忙转过头去，眸光重新黯淡下来，嘴角牵起一丝苦笑，涩的让人有些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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