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几不可察,但好在她察觉到了。这便是说,严肃还活着。江月晚顿时松了一口气,那慌乱的心似乎也定了一些。
江月晚给严肃喂了一颗药,护住他的心脉,接着把自己仅有的一丝内力输进了他身体里,帮他驱一驱寒气,然后开始检查起他身体各处的伤。
严肃身上的伤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几处肋骨断裂,小腿骨折,腹部有断枝插入,就连心脉附近也有,但幸运的是,那些断枝本来应该会插进严肃心脏部位的,可刚好北冥神教的教主令被严肃放了那处,江月晚是摸到了他胸口的令牌才知道的。
从那么高的悬崖坠落,即便再细小的树枝,那杀伤力也是致命的。江月晚翻看那教主令牌,已然变了形,很显然是帮他抵挡了致命的一次冲击。想不到两人随意取的令牌竟然救了他一命。
不过即便如此,严肃的伤仍然不容乐观。江月晚一丝不敢懈怠,先是升了火在一旁,然后找了一个有些凹的石块,架在火上,取了些寒潭水来烧,同时小心的撕开严肃被血肉糊在一起的衣物,待水烧暖了,才接过来给严肃清洗伤口。
江月晚仔细的帮严肃接骨、处理外伤。她现今身上的药不多,也没有什么条件,所以把里衫脱了,撕成干净的布条帮严肃包扎。好不容易把外伤都处理好了,江月晚也几近虚脱。望了一眼严肃,他的嘴唇干涸,江月晚又用树叶接了暖水放到严肃嘴边,捏开了他的嘴巴,缓缓的往里灌。做完这一切后,江月晚瘫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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