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从别人口中问出什么，只好来找他，即使痛上加苦，也要一个回答。

然后他并没有等多久。

“自然没有，”晋炀语气吊儿郎当的，“就是听几首小曲儿，喝几口酒，玩玩儿而已，当不得真的。”

没有。

原来没有。

萧榆垂在一侧的手微微松开，随后发觉自己并没有轻松多少。

冒着可能会被发现心思的风险问了出来，也得了个想要的答案，然后呢，然后该怎么办。

萧榆眼中有一瞬间的迷茫和无措。

晋炀见自己回答了以后他又不说话，反而直愣愣地虚着目光，周身满是自从重逢以来就不曾在他身上见过的脆弱和无措。

晋炀想了想问:“你现在酒醒了吗？”

萧榆回神，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听话地答:“不知道，可能醒了吧。”

晋炀:“回屋睡觉吧，明日应该会好很多。”

话题就这么被转移，对方也不曾想问他今天这一系列行为的原因，他有些庆幸自己喝酒了，所以可能被当做酒后的胡言乱语吧。

只是怎么还是有些遗憾呢。

想他继续问。

然后他就可以说。

分开的这三年，他经历了怎样一个困惑、想念、发觉、痛苦的过程。如影随形。

萧榆轻嗯一声，“今晚打扰你了，说了这么多不着边际的话。”

“没事，”晋炀道:“好好休息吧。”

萧榆转身离开，晋炀看着他很快看不见的背影，皱着的眉头松了松。

……

翌日，晋炀起来的有些迟，小厮送过来的早饭已经有一些凉了，他也没嫌弃，就那么吃了，实在是饿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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