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于素娘这当然是心疼的自己的孩子来着 , 杜安容这话说的,她整颗心都是软了。
方夫子哼了一声,“明明是胖了。”
杜安容一听胖这个字,差些就哭出来。
“娘,我不胖。”
“娘知道,娘知道,我家容容怎么可能会胖呢,你是瘦的有些不明显了。”
而杜安容这下真哭了,真的。
哪有这样说她啊,她不要胖,她一定不能胖,胖了多可怕,胖了就毁了所有的,她偷偷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腰,似乎真的是长了肉了,不会是最近点心吃的太多了吧。
那么,她以后不吃了,看能不能瘦的下来。
“好了,”于素娘拍了一下杜安容的脸,“你啊,就是太瘦了一些,要多吃一些才行,明白吗?”
“恩,”杜安容点头,这话说的她心里舒服多了,原来她本来就是太瘦了,所以要多吃,现在身材正好。
方夫子却是哼了一声,“还是胖 。”
杜安容跟方夫子大眼瞪起了小眼,谁也不怕谁。
你们这父女两啊 ,于素娘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好了,你们继续吧,我去给你们煮些东西吃,
娘,我要吃凉拌青瓜。杜安容说。
“素娘,多些凉拌青瓜了,少放些辣椒,”方夫子咳嗽了一声,这说完,就不理任何人了。
“好,”于素娘偷偷笑了一笑,这父女两啊,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有时脾气上来,那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虽然说,方夫子平日里面说的最多,批评的最多就是杜安容,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是最喜欢杜安容最疼这个女儿怕,因为杜安容的性子, 这不按牌理出牌,随时所欲的想如何就如何,到是挺像他自己的,尤其是他们喜欢吃的东西,还真是出奇了的相似,只要是杜安容这喜欢吃的,方夫子自然也是喜欢,而她不喜欢的,八成也是入不了方夫子的眼,方夫子对于杜安容唯一不满的就是杜安容这毛燥的的性子了,就是不好好的给他写字,小润儿现在的字都是要比她写的好,这传出去了,既是方夫子的学生,还是方夫子的女儿,方夫子这一辈子的清誉,怕是都要毁在杜安容的手里了。杜安容的那一手字,实在是惨不忍睹了。
而方夫子从来都没有见过有将字写的这般差,还是不以为意的,甚至还是沾沾自喜欢,说是自己这是草体,这是艺术,一般人写不出来,有好几次都没有将方夫子给直接气的吐出一口血。
杜安容对方夫子很无辜的一笑,方夫子哼了一声,话也是不想和她说。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她真惹人嫌。
很快的于素娘就已经端上来了一大盘了凉拌青瓜,也是就是黄瓜,里面有蒜泥,辣椒,放了一些醋,虽然调料十分的简单, 但是这闻起来,就是香级了。
杜安容不时的咽了一下口水,唉,好久没有吃过娘做的饭,她真的好想啊,她有时真的想把她娘给打包带回去算了,可是,她又是知道这可能,娘还有哥哥,还有方夫子,再说了,哪有人带着娘出嫁的,所以,她就只能在心里YY一下了。
她刚要吃的,结果于素娘却是拍了一下她的手,“一会在吃,家里还有客人呢,让人见了笑话。”
“客人,谁啊?”杜安容摸着自己的手,“娘啊,你拍这么重做什么,这是我的手,不是蹄子啊 ?”
于素娘这训了杜安容一声 ,“胡说些什么?”
好吧,杜安容知道了,有些玩笑,她可以和阎烙开,阎烙有时心情好了,也会同玩她几下,而她的这些玩笑,阎烙能够接受,其它人未必,就像是学了一辈子三从四德的她娘,还有古板却是十分的才华的方夫子。
于素娘差了人,就去叫那个神秘的客人去了。
不久,客人来了,杜安容总算是明白,她这说的客人是谁了,原来就是那个秦姑娘啊 。
“如秋,过来 这里坐,”于素娘亲切的叫都着秦姑娘的名子 ,而秦如秋轻步的走了过来,每一步都走的了挺好看的,步子迈的极小,就像是在数着自己的脚步一样,肩膀也不抖,婀娜吧,杜安容感觉就是这样 ,人家一眼上去,就知道是大家闺秀了,而她一眼呢,谁知道是哪里来的小怪物。
她扁着嘴,真是不平衡啊,她这不过离才是离了家多久,她在这里的地位,又是掉下去了 ,以后都不知道还有没人疼她。
于素娘感觉出了杜安容的沉默,连忙安慰她道,“怎么的,还生娘的气了?”
“没有啊,”杜安容还是扁着嘴,“只是感觉失宠了,娘不疼我了。”
“你这孩子,”于素娘还真是拿杜安容没有办法,“娘啊,可是最疼你的,你看,这菜做的可都是你喜欢吃的,”
杜安容没有开心,“也是方叔吃的。”
“这……”于素娘词穷了,好像也是的。
“好了,吃饭吧,”杜安容知道不能这样小气,娘是她的娘,可是同样的也是哥的娘,更是方夫子的娘子,她的身边会有很多亲人,也会有很多在意的人, 而她杜安容不过就是只是其中的一个。
她吃着吃着,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感觉心里不是太舒服,人也是没有多大的精神,于系娘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求救似的望向方夫子,
方夫子对她摇头,现在什么也不要说,这丫头怕是钻进去牛角尖去了,不过,她不是一个小气之人,自己会想通的。
家里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让这饭也是吃的怪怪的,杜安容不是讨厌秦如秋的,只是感觉自己的在家里的地位好像没有了。
她上辈子父母就去的早,这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个娘,可是娘好像也快不是她的了。
她想不通,她难过 ,她难受 。
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好了,杜安容,你这次可是来做正事的,不是为了过来和谁生气的,和谁喝酱油的。”
她敲了一下门,不一会儿,一个年轻女人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