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晚卿要走上前把方柳制住，顾凉连忙将人拉住，然后把她抱到了一边，大手按了一下她的头。

回过身接住方柳刺过来的水果刀，手上一使力，是刀落在地上清脆的声音。

接了旁边工作人员递过来带子，顾凉将方柳捆住，才松了口气走到许晚卿面前。

伸手揽住她的腰，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下，才声音低沉道：“有没有受伤？”

许晚卿抬手摸了摸他的背，乖乖地摇了摇头，她开口道：“背……”

“我没事，皮外伤。”避开她的手，顾凉平静道。

“谁报的警？”

“请你们跟我们去做个笔录吧！”赶过来的人说道。

牵好许晚卿的手，顾凉点了点头。

“杨家大少今天上午十一点，被人发现死在了医院，死前身中数刀，而他当时见过的唯一的人就是你，是你做的吗？”

方柳被人按着，听到这句话，眼睛没有眨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像是终于从癫狂中回过神来，她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他死了，活该！死了活该！”

“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我做的，怎么了？”方柳笑容灿烂，僵硬的脸上扯出愉快而又痛快的笑容。

“你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该死啊！他该死！他该死！”说着说着，方柳又激动起来，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大哭，像个不太正常的人。

“那他们呢？你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许晚卿和顾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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