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津赶回到家的时候别墅内很安静，有种姜迟还没回到家的错觉，可是他有亲眼看着那辆小电车停在小区门口，姜迟从车上下来朝南幽做了个挥手的姿势才进的小区。

姜迟人际关系很简单，按理来说应该也没朋友也住这，应该是已经回到家了才是。

走到卧室门口，程津推门进去刚准备掏手机给南幽发信息问问她姜迟的位置，一眼就看注意到蹲坐在床边的姜迟。

她抱着膝盖埋着头，呈现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程津顿了下，连忙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怎么了？”

刚才回来的时候开车跟开火箭似的，跟南幽分开打招呼还是笑嘻嘻的，一回到家就跟抑郁了似的。

姜迟回过神，环抱着膝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她抬起头看向程津，心里堵得发慌。

程津看着姜迟的脸，把床头柜杀不过的抽纸拿下放地上抽了几张把耐心地把她眼角的泪水给擦掉。

她哭得很平静，跟以前嚎啕发泄相反。

“是不是又受什么委屈了？”程津低下声，手里的动作缓慢。

姜迟整张脸都泛着点粉，特别是眼角跟鼻尖的地方。

姜迟吸了吸鼻子，忍着剧烈而迫不及待需要发泄的负情绪，直直地看着程津，用着染着浓重哭腔的嗓音毫不犹豫地问出口，“之前在江山发生的那件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程津愣了下，“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他没有直接回答，让姜迟心都凉了半截，她执拗得再次追问，“到底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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