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被逼至绝境，不得不选择爆体而亡那刻，他是有憎恨那毒妇，但更多的是愤怒，是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所生出的愤怒。

萧暝风，越天扬，姬华裳。

两个多年故交，一个名义上的枕边人，他就那么毫无征兆地被三人背叛，这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只怕没有不恨的。

“哦，她不配啊……”

凤白故意拉长尾音，观察着百里墨殇脸上的表情，“可是为什么她就不配呢？”

她这话问的百里墨殇一怔，旋即挑眉，“你这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嗯？”

他语气暧昧，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线条优美的下颚，嘴角斜斜地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怎么看怎么邪魅。

“你……”

温热的呼吸近距离扑打在凤白脸上，她只觉双颊开始在发热，只觉心跳在加快，久久道不出后话。

“我怎样，嗯？”

百里墨殇嘴角的笑意好似又邪魅了两分，再有就是那一个重复使用的“嗯”字，听起来比前一刻那个还要暧昧。

“站好。”

凤白忽地瞪眼，明显有些恼羞成怒。

“感觉到了么？”

百里墨殇面部表情丝毫未变，全然一副没听到她话的样子。

“我不会猜谜。”凤白继续瞪眼。

“小笨蛋。”

百里墨殇无比宠溺地轻吐出三字，继而续道，“感觉到我发自心底在爱你，想把你一点一点地揉碎，与我全然融为一体。”

凤白听了他的话，当即就喷笑出声，“你干嘛呢？这大晚上的，说这样的话是在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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