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遍布，虽已变得浅淡，但那一道道印迹，让人不难想到这张脸曾被人怎样对待过，让人不难想到血染的脸庞，不难想到狰狞可怖，血肉翻飞的凄惨样……

“是你做的，对吧？”

凤鸣鸿声音嘶哑，向凤瑶走近两步，逼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瑶肯定不会承认。

“为防止我回府，你掳我到山野间，并给我灌下花楼里常出现的药物，并找来乞丐彻底毁掉我，让我最终不得不死在外面，好让你安然享受我的身份所带来的一切。”眸色变得犀利冰冷，凤白步步逼近，“可你没想到的是，我命大，会被好心人救下来。”

“你是谁，你在说什么，本王妃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该死的贱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是听不懂，还是不想听？”凤白不等凤瑶有所反应，一把掐住她的咽喉，冷冷道，“婚后的你，不知如何知道我还活着的消息，派出一拨拨傀儡暗杀我，但你又没想到，你布置周密的计划，再次以失败告终。”

待凤瑶回过神，只觉呼吸困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用手想要掰开凤白的钳制，却发现手上根本就没有力气，就是体内的灵力，也似陷入深眠，不见有丝毫动静。

凤世川和凤鸣鸿谁都没有说话，凤鸣渠却有些蠢蠢欲动，但似是又顾忌什么，最终只是嘴角动了动，一语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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