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姚书衍要走出房门的时候，陆元修依然保持着背对着大门的姿势问道：“姚大人，你似乎什么都知道。”

姚书衍眨了眨眼睛，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陆元修那挺拔的背影说道：“想听故事吗？”

“若姚大人愿意说，我自当洗耳恭听。”

姚书衍再次看了一眼苏挽歌，然后向外继续走。

听到姚书衍的脚步声的陆元修也跟着转身跟了出去。

两人并没有走远，不过是怕苏挽歌醒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跟前。

只听姚书衍第一次不顾身份的在台阶上坐了下来，目视前方，“我看见我救了过一个人。”

陆元修有些疑惑，跟着像姚书衍那般，在台阶上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姚书衍继续说道：“那个人，开始我看不清她的模样，可我看清楚她挺着个大肚子，浑身是血的躺在一间破旧的草屋里。我似乎是去找她的，她求我，她求我救她。”说到这，姚书衍的泪水就从眼角滑了下来。

这没有头没有尾的故事，令陆元修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他向来是懂得倾听的，是故并没有打断姚书衍的意思。

姚书衍争了争眼睛，“我明明第一次见她，可我偏偏就是讨厌她。所以，我对她说，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活一个，你选谁？你猜……她选谁？”

“孩子。”

姚书衍“噗嗤”一声笑了，“你猜对了，她选孩子。所以我救了那孩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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