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莫凡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瞪得圆圆的，语速也很快，急于解释的模样，倒让原本只是调侃的花娇娇产生了怀疑。

她眯着眼看着温莫凡笑，手里还忙活着包饺子呢，胳膊肘朝一旁的顾蓄香捅了捅，笑眯眯地道：“哦哟，我们凡凡真的是大姑娘了。”

言外之意就还是怀疑温莫凡是去见男朋友了。

温莫凡还想解释什么的时候，顾蓄香笑了下，对温莫凡说：“好啦，你去吧，早点回来，今晚还要守岁呢。”

温莫凡点了头，然后绷着一张脸，避开花娇娇含着笑意的审视，匆忙出了门。

虽然出来的时候戴了帽子，穿上了厚实的羽绒外套，可今天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夜晚的风也刮得紧。温莫凡刚走出单元楼，便和外面的冷风打了一个照面，眯上了眼睛，缩了缩脖子，又将拉链往上拉了拉。

出门出得着急了点，早知道应该戴一个围巾再出来的。

温莫凡脖子细长，又不爱穿高领毛衣，因此此刻被风这么吹着，便觉得脖子那一块儿都凉飕飕的。

她缩着身子走出小区，便在前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徐晏知。

她脸上绽开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徐晏知跑了过去。

徐晏知看到她后，那张常年寡凉的脸才有了些表情。

从前，徐晏知确实很少笑，因为也确实没有什么值得他露出笑容的事情。但遇到温莫凡后，他每一天都会笑，一看到她就想笑。那种由内而外的开心和幸福，是他从前没有办法体会到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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