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实不相瞒，那雌性的样貌和姓名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只隐约记得似乎是个人类。”凯曼道。

“想不起来了？怎么会？”英早早疑惑地皱了皱眉，又扭头去看提风。

提风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笑道：“夫人，凯曼没骗你，不仅是他想不起来，我也记不清了，就算你现在回达戈城问扶弓，他也不一定会记得。那个雌性虽是人类，但似乎也是个巫女，她如朝阳一般降临，却如夜幕一般离开，并带走了我们与她相处的所有记忆，连同头儿的那份，直到现在，我们也只记得这些，想不起更多了……”

他说着又啧了一声，吟吟坏笑道：“至于头儿嘛，虽然之后也没听他说起过这个人，甚至完全遗忘了，但印象里，好像那雌性是他的初恋……”

初、初恋？！英早早蓦地瞪大眼睛，惊讶地仿佛头顶炸了个响雷！野、野兽的初恋不是自己吗？！他明明说过在遇到自己之前，没喜欢过任何人啊？！

夏努斯捏了捏下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还有这茬啊，小黑在我面前提的全是早早，我还以为早早是他爱情的全部呢，没想到还有过去式。”

“小夏！”维姬见早早脸色变了，赶忙扯了扯她的衣袖。

夏努斯讪笑两声，下意识地就闭上了嘴。

“夫人别听提风胡说，我可不记得头儿和那雌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往，不，应该说关于那个女人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所以，提风说的并不可靠。”凯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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