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之和獬豸对视一眼，在云初敲门之前他们谁都没有感到她的存在，不知道他们两个说的话有没有被听到。

“什么事？”秦安之走过去打开门，“进来说。”

“我有些好奇，只是篡改记忆安全吗？”云初是觉得都已经到这种程度，那就是死仇，双方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缓和的可能，一旦对方恢复记忆蛰伏起来，对唐家而言是很危险的存在，无疑斩草除根才是最好的。

“没那么容易恢复记忆的。”獬豸轻笑着，却在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云初。

“他们本来就是玄学师，恢复记忆也不容易吗？”云初眉头微蹙，神情是毫不掩饰的怀疑。

听云初这么说，秦安之和獬豸就是一愣，然后秦安之先反应过来云初的意思，“如果是说金雅雅的话，正常情况下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起被抹掉记忆。”

“正常情况下？”云初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也就是说金雅雅是特殊情况？”

“我问过她。”獬豸明白了云初的意思，“当时她的情况比较复杂，的确可能会有特殊情况，首先当时她在一个与外界完全隔离的领域中，其次她身上还一直戴着妙静的护身符，而且按照她的描述，当初他们在里面发生的事情……”斟酌了一下，“也比较诡异。”

云初没问过当初事情的相关，听到郑萼描述只觉得更不能理解，眉头微蹙，“那么戚晓岁他们有恢复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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