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温蕴垂下眼，“没有，老师你教的很好，是我的原因。”

戴瑟瞪大眼，所以她是真的要结束。立刻问：“为什么，是因为你找好别的老师了吗？”

温蕴一愣，摇摇头，“没有，就是我不想继续补习了，考试对我的意义不大。”

戴瑟皱了皱眉，“我说过，以你现在的基础和勤奋，考上J大是很有希望的，你不要自己先失了自信。你要是觉得压力大我们可以调整学习计划，我再找找适合你的学习方法。”

温蕴转过身，“老师你干吗那么认真呢，你的工资不低，也不缺这点补课费吧。不用给我补课后，还能有多些自己的时间，起码……能尽情的陪你的朋友，何必苦着自己把时间耗在我身上。”

戴瑟听不懂，把她拉过来面对自己，“是不是家人给你压力了？现在差不多只剩半年了，你现在放弃，以前的辛苦不就前功尽弃，要是谁给你施加压力我来跟他们说。还是因为我收费高？那我从今天开始不收钱了行吗，你要是不方便过去我就来你家，课时也可以加，只要我学校没课就过来。”

温蕴愣愣地看着他，心想他这是在做公益吗？还是觉得自己“三次考不上”的人设太有挑战性，所以把自己送进大学他会有成就感。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温蕴问。

戴瑟深吸了口气，低声说：“你真的非要让我承认，自己有多禽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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