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静悄悄的,地上还有大片干涸的血渍。
巡逻的侍卫贴着另一侧的路边走过,余光扫向黑色的大门,哪怕门没动,风吹过都吓得他们一哆嗦,步伐不自觉的加快,整队小跑离开这个血腥之地。
耶律恒一路跑到宫外,恍惚间走到了仓梦诛家。
他站在血渍旁,昨天晚上死了多少人才染红了这么大面积的土地?
“你看出什么来了?”
仓梦诛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耶律恒抽刀便砍。
“嘡啷!”
简稀的刀架住耶律恒的,仓梦诛的银针已经刺入耶律恒的脖颈。
“我跟你好好说话,你怎么还砍人啊?”
简稀不动声色的挡在她和耶律恒之间,美景动人,他要独自欣赏。
“你有多凶残,心里没点数儿?”
耶律恒瞪了她一眼,一手紧握着刀,一手拔掉脖子上的银针。
他现在“久病成医”,知道这根银针会限制他行动的速度,她并不是真的想弄死他。
“诶!”仓梦诛歪头看他,“我在家里睡觉,单奎带一群人杀上门,你还不许我反击了?
匈奴法律可是明文规定,擅闯他人宅院,主人杀匪徒是无罪的。”
她做事向来合法合规。
单奎身为贵族,做惯了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事,他以为这一次也能向之前无数次一样成功。
可惜咯!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什么时候走?”
耶律恒现在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想把这瘟神送回大魏。
“下个月初?”仓梦诛没骨头一样靠着简稀,“我要看大叔这个月的药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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