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去了吗？”

九歌是只猪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上手去推了那扇摇摇欲坠的门。

门板咿咿呀呀地被推开，有些要掉下来的意思，但是它晃了晃，最后还是挺住了没倒下来。

里面的景色出乎他们两个人的意料，一地混乱，又空空荡荡，好似遭到过洗劫。

童又又不由疑惑出声：“是搬家了吗？”

“也有可能是被杀了。”九歌是只猪语出惊人。

童又又一阵恶寒，下意识迈开脚步，拉近了和九歌是只猪之间的距离。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墙上。”九歌是只猪指着土墙上一道的黑红色痕迹，还有墙角下堆放的木材，上面也沾到了一些，“门外也许就是凶杀现场。”

当时房屋主人打开门出来，双脚刚下门槛，就被人用什么方法杀死了，血也跟着溅到了上面。

童又又道：“也许是杀鸡杀鸭……”

“你会在自家门口杀吗？”九歌是只猪反驳。

“也是。”童又又叹气道，“就算是在门口杀，也不会把血弄到墙上，除非是生手按不住。”

童又又是见过别人怎么宰杀鸡鸭的，不仅下刀的功夫干净利落，鸡鸭身体也拿捏得稳稳的，任凭它们怎么挣扎，也能保管每一滴血都不浪费，精准地落在准备好的碗中，也拿来做成一道美味。

“总不会是谋财害命吧？”童又又看着地上乱糟糟的，里面也只剩下四面墙壁了。

房子都这么破了，主人那么穷，家里面也不见得还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无外乎是些锅碗瓢盆，但是这些每个人家里都有，也不见得会缺，为这杀人更是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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