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失败的女人，只会用男人来衬托出你的优秀了吗？”陈清摇头笑笑，“你可真是失败的厉害，没有自己的事业，也没有自己的视野，还要承担着被厉总嫌恶的眼光，比起我，我觉得，你更像一个工具人，哦，不对，你就是一个工具人。”陈清毫不掩饰对于唐酥的鄙视。

看着唐酥不说话。

她又嗤笑了声，“唐酥啊，咱们没什么可比性，像我，我是自己走上去的秘书之位，我的车，我的房，我如今优渥的生活都是我自己工作换来的，和厉总恩爱，不过是，寻些快活罢了。你是比我有道德，可那又怎么样，你的一生，可怜而悲惨。”

唐酥苦笑。

“你走吧。”

“不走，饭不是刚做好，我还饿着。”陈清撇了一眼唐酥，嘟囔了一句，“真是一根苦瓜。”

......

厉川心烦意乱，跑到了朋友家喝酒。

“怎么来了？”那朋友背着厉川，微微弯着腰，研究着桌上摆着的一个头骨。

“很烦，想，喝酒。”

“酒就别喝了，你明天还要跟人谈事儿。”

厉川坐在这宽阔的大厅中的欧式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春天是不是快来了？”

“嗯？什么意思？”

“我发现，我可能爱上了唐酥。”

那朋友的动作一顿，随即笑道，“那便宠着。”

“可我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看我的眼光，似乎，没有了爱意。”

“医学领域有这样的一种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意思就是，犯罪的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而你就是那个犯罪者，唐酥就是那个被害者，只要你给她一点点好处，她就会对你感恩戴德，感激你，甚至和你成为一个拆也拆不散的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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