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连着好几天,莫辞都没再出现过。
江予初惦记着蛇毒及蛊虫的事,郎中来诊脉、送药的时候也会旁敲侧击地问上两句。
郎中说他昏迷两天两夜已然复了心脉,如今正调养。
面对这种情况,她也不好再说别的,只吩咐郎中尽心照料。
直到九月二十九这日。
酉初刚过。
江予初阖窗时,又见着丫鬟端着原封不动退回来的膳食。
前一两日倒也偶然见过,但今儿,她见了两回。
所以问了。
丫鬟支支吾吾的,显然是受了封口警告。
江予初带着些逼迫的意味才得知,如今他性情大变,不说话,不用药,也不吃饭。
整日只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江予初想了很久,还是换衣出了房。
书房却已从里头锁死,她推了两下无果后只能叫护卫把门强行撞开。
房门倏的敞开,里头阴寒死寂一片。
众护卫常日受着王知牧的调教惯是规矩的,饶是知道异于常日也不敢探头探脑。
她吩咐把外头的灯点亮些,算是支开了众人,而后一步一步往前。
绕过外阁议事厅,撩开规整珠帘再往前三五步便是内阁。
他蹲坐在小榻下,束发松散,一脸胡渣,两眼呆愣愣的,空洞无神。
就像被人抛弃的孩子。
惘然无措。
华灯渐起,疏影斜在他身前。
往日叫他最为欢喜的,在这一刻竟也无动于衷起来。
见他这样,她喉间有些哽痛。
是为着王知牧的死。
为着那句“从此往后,只剩殿下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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